南餐厅内,安渝和陆舟对坐在靠近窗户的桌子两侧,陆舟很贴心的选择了这个被绿植很好隔开的区域,不然以安渝的身份地位,估计过不了多久就会有很多人赶着上来和安家的小少爷攀谈结交。
对面的寸发男人正在和他说着什么,可安渝只看得见他的嘴巴开开合合,却一个字也听不进去,下半身濡湿泥泞的感觉让他坐立难安,穴内柔软湿润的布料蹭刮着刚被狠操过的内壁,酥酥麻麻的痒意令他浑身发软,对这顿原本期待的晚餐也失了兴致,被欲望裹挟着,恨不得让男人将他穴里的异物抽出再将肉棒塞进去解一解痒才好。
艾布纳在花园琴房将他按在钢琴上狠操一顿之后贴心的将他身上所有痕迹全部擦干净了,独独没有帮他清理穴里被射进去的精液,这个恶劣的男人甚至还将内裤团成一团塞了进去,美名其曰帮他堵住液体。
最后还假装贴心的将人送到了餐厅,硬是不让他有机会回去清理。
安渝咬牙苦苦忍耐着下身传来的快感,越是回想体内的异物感越是明显,折磨得他双颊泛红,耳边轰鸣,眼里一片水色,一股股淫水不断涌出,却被内裤堵住。被液体浸泡得更加坠重胀大的布料被害怕液体滑出不断收缩的肠肉吸缴着,爽得安渝头皮发麻。
“安渝,安渝?你还好吗?”陆舟挑拣了些趣事和安渝睡着,却久没听见他的答复,仔细一看才发现坐在对面的小少爷面色潮红,神情虚弱。
他有些着急的叫了两声,小少爷众所周知的身体不好,可别又生病了。见安渝依旧没有什么反应,皱着眉头神色紧张地走到他身边蹲下,“是发烧了吗?现在还听得清我说话吗?”
陆舟伸出手探了探他的额头,摸到一片湿润的热度,心下更加焦急,扶着安渝就想带他回房间。
安渝尚处于失神状态,被喊了几声感觉到身体被人扶起来才渐渐回神,小小声嘟囔了一句“没事”,就在陆舟不赞同的眼神中不做声了。
陆舟叹了口气,看着低着头不想让人看着脸的小少爷,对他猫儿似的逃避姿态感到有些好笑,又有些生气他生病了还不肯好好照顾自己,略显强硬地扶着他往外走一边絮絮叨叨,“乖,安渝,生病了就别逞强,回去休息一下吃个药......”
安渝被他扶着走了几步,穴内的内裤就因变换姿势往下坠,每走一步就摩擦一次细嫩的内壁,短短几步路安渝的呼吸就更加急促,眼角也染上红晕,腿下一软就差点摔倒在地。
陆舟一惊,反射条件性的一手绕过大腿将人抱小孩一样的抱起,安渝丰满的肉臀坐在陆舟手臂上,原本一直往外落的内裤又被往里顶深了些,强烈的快感刺激得他呜咽出声,生理盐水也顺着眼角滑下。
陆舟心焦不已,擦了擦小公子眼角的泪,以为他是难受的紧了,抱着人快步回到自己房间,将安渝平放在床上,坐在床边就要给医生打电话。
正要掏出手机,衣袖就被扯了扯。
安渝躺在床上,眼光迷离,满脸红晕,捏着他的衣袖小小声的说:“不用叫医生......我洗个澡睡一觉就好了......”
陆舟安抚地握住安渝的手,有些疑惑他此时的抗拒,小少爷体弱多病,吃药看病对他来说是家常便饭的事了,而且以他的性子,怎么可能会这么讳疾忌医。
陆舟细细思索到,观察着安渝此刻的神情和躺在床上也不断细细颤抖的身子,犹豫着开口道:“安渝......你是不是,又碰上了赫尔曼......”
闻言,陆舟感觉到握在手里的小手一僵,心下了然,倏尔燃起了一阵怒火,正想不顾往日情谊和兄弟撕破脸,就又听安渝开口道:“不...不是他.....是艾布纳......”
他神色恍惚,满面潮红,“而且他还...还往我后面...放了东西.......”
安渝的声音越说越小,刑警先生却一字不漏地听进耳朵里,他气的头皮发麻,一阵怒火从心口直往头顶上窜,深呼吸几口气才按耐住内心的愤怒,将安渝横抱起走向浴室,安抚地哄着:“没事,没事,我们洗个澡,拿出来就好了......”
经过一系列男人的侵犯,原本清冷纯洁的小少爷身子被调弄得熟知人事,而只有眼前这个人,从来没有强迫过他,还一直在他需要的时候帮助他......
安渝将头埋进陆舟怀里,闷闷地“嗯”了一声,不知不觉间带上了几分依赖。
……
浴室内水气缭绕,安渝赤裸着身子攀附在陆舟肩上,强撑着支撑发软的身子,陆舟一手抱着他的腰帮他站稳,一手在他的股间小心的抠挖。
热水浇湿了两人的身子,安渝靠在陆舟穿戴得整整齐齐的身上,下身传来的酥麻痒意让他站立不住,想要往下坐却被腰间横着的一只手牢牢把握着,鼻息里全是面前俊帅成熟男人的荷尔蒙味,刺激得他穴肉里的水越流越多。
陆舟低头就能看见安渝白皙的肌肤,优美的蝴蝶谷,流畅的腰线和挺翘粉白的臀瓣,他克制着自己的胀大,两只手指缓慢地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