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自尊不允许他摆动腰肢让红绳将铃铛推进地更深,只能克制着浑身的欲望,雪白的臀部无力地发颤,穴里的淫液也滴滴答答的落下来,整个人湿的向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呜......"
圣兰坐在床尾正对着的椅子上,饶有兴致地看着这出淫靡的场景,他撩开衣袍,粗壮狰狞的肉棒早已挺立起来,顶在他的衣服上润出一片水泽。
骨节分明的大手上下套弄着肉棒,圣兰呼吸逐渐变得急促,眼中的欲望几乎快要喷涌而出。
不知在这欲火的煎熬中过了多久,安渝几乎快要觉得身体都不是他的了,他烧的头昏脑胀,腿间一个发软屁股向下塌了塌,紧紧缠着的红绳就深深埋进了臀缝中。
"哈啊啊啊啊——"
铃铛瞬间被推进了更深的肉穴里,粗糙的绳子狠狠摩擦过娇嫩的肠肉,被放置了许久又被剥夺视力的安渝尖叫一声,后穴喷出一小股淫水。
似乎打开了什么不得了的开关,苦苦忍耐的亲王殿下终于抛去了羞耻和矜持,顺应着自己的欲望左右摆动起腰身。红绳和铃铛随着他的动作四处游走,刺激着他的每一个敏感点,又疼又爽的感觉让他短暂得到了满足,可是吃惯了肉棒的骚穴怎么能习惯这种餐前小菜,骚肠子里音隐约升起一抹更隐秘的饥渴。
好想......好想有更硬更粗的东西进来好好操一操...这该死的圣子,怎么...怎么这么会玩......
"..太美了......"雪白的皮肉被红色的绳子束缚住,前后摇晃着自己玩弄自己,丰满挺翘的屁股晃出一阵阵肉浪,像是最下贱的男妓在引诱客人前去享用他骚浪的身子。
圣兰再也忍不住,走上前,拖着绳子将安渝移到了自己面前,火热粗长的肉棒猛地操进了安渝渴的流水的骚穴里。
"咿啊——唔...好深......好舒服呜呜......"
几乎是在圣兰操进去的同一时间,空虚已久的肠肉得到满足,直挺的肉棒"突"地射出了一道白精。
射精过后的肉穴紧得厉害,一收一缩将在体内鞭笞的大鸡吧咬的死紧,圣兰爽的"嘶"了一声,大手握住安渝的细腰,一下一下又深又重地想里冲刺。
安渝抖着屁股,不应期还没有过去就被男人粗壮滚烫的东西欺负,敏感的穴心和肠道上的敏感点被无一遗漏地摩擦过,整个人都被操得一点一点向前挪。
"呜....好爽.......太...太多了...慢点哈啊......"
"安渝爽的脑袋发晕,像只发情的猫儿一般发出婉转的低吟。圣兰前后颠动着公狗腰,将硕大的龟头一下下凿在骚心上,他恶劣地扯紧了一下红绳,粗糙的绳面缠绕过胸口敏感的两点还有肉穴,安渝被折磨地无助呜咽,嫩红的奶尖被擦破,痛麻中还带了几分熟爽的快感。
雪白精致的脚趾无力的蜷缩,一波波快感的浪潮将安渝拖入深渊,酥软麻痒的爽意在尾椎骨堆叠,后穴也一缩一缩地收缩起来。
感受到安渝似乎又要到了,圣兰加快了速度,疯狂挺动着腰"啪啪啪"的撞击着穴口。
"唔啊....要...要到了哈啊啊啊——"
安渝哭叫着,浑身战栗,肉棒上下跳动了两下泄出白精,湿润高热的穴心"噗嗤"喷出一泡淫水,浇在了圣子的龟头上。
圣兰闷哼一声,被这一下刺激得精关一松,一股股浓稠的精液射到他的体内,又将呜咽哭喘着的亲王殿下送上了一个小高潮。
意识昏沉的安渝软倒在床上,只能感觉到温暖的大手在他身上四处游走,解着缠绕的红绳,帮他擦拭身上沾上的水渍,终于沉沉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