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谨言靠坐在江辞的怀里,两条长腿被迫敞露在淡色的月光中,身后的男人正在用修剪的圆润的指甲肆意的在红肿的阴蒂上刮弄着,然而他却逃无可逃,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隐秘的私处被人掐在手里随意的把玩。
弯曲的指节儿暧昧的剐蹭着娇软的蒂珠儿,时不时恶意的顶弄,将那颗惹人怜爱的殷红芯豆挤压成各种各样的形状。江谨言伸出手来想要掰开男人铁钳一样的手,却绝望的发现自己无论如何使力竟然都无法撼动对方半分,反倒是惹得男人些许不快,掐着阴蒂的手指用力愈发大了起来。
阴蒂快要被掐碎的恐惧让江谨言惊恐的尖叫起来:
“不,不要,轻一点,轻一点,求求你……,求求你!小辞……,呜,我错了,我错了,好痛……,别,别掐……,额、额啊——,要,要碎了,太痛了——,江辞,江辞!我求求你,求求你,轻一点好不好——”
男人依言微微放松了手中的力道,江谨言猛地瘫软到了男人的怀里,大口的喘着气,整个后背都被冷汗打湿了。
“你看,我最听哥哥的话了,”
男人用一只手揽着他的腰,暧昧的在侧面摩挲着:“只要哥哥乖一点,我不舍得让哥哥吃苦的……”
他一边说着,一边像是要印证自己的话一般,用手指安抚的揉弄手中的蒂头儿。那颗艳熟的果子在江谨言刚刚挣扎的过程中已经被从包皮里剥出了一半,此刻正俏生生的探着半个头儿,缀在平缓的耻骨上突突跳动,诱人采撷。
江辞伸出手指来点了点那颗骚豆子的顶端,又将手指收回去,当着江谨言的面伸出舌尖来轻轻舔了一下,接着恶劣的嘲弄道:
“好骚啊哥哥,骚豆子上的水儿都是甜的,说,是不是想要勾引我?”
江谨言让他逼问的无地自容,抗拒的低下头去不愿答话,江辞猛地挺动下身,将埋在他体内的凶器又往深处挤了挤,钉在被肏到红肿的前列腺上小幅度的残忍研磨,可怜的哥哥顿时发出一声崩溃的哀叫,哭着尖叫道:
“嗯—,嗯啊……,深,太深了,别——,别磨!额啊——,呀,呀啊……,不行,我受不住,别——,啊啊——!!!”
“说,是不是勾引我?”
男人不依不饶的追问着,同时手指捻住鲜嫩的蒂珠儿在手里搓弄,剃刮着将整颗骚豆子彻底剥离了包皮的保护。江谨言承受不住的爆发出尖锐的哀鸣,痛的逼肉都在疯狂抽动,坐在男人的大腿上疯狂的摇起头来:‘不,呜,不是……,我没有……,我不是——’
“嗯?”
男人将手中的女蒂又向上提了一提,拉扯到了一个令江谨言害怕到连声尖叫的程度,凑近了他的耳边低声道:
“还在嘴硬吗,哥哥?再不承认的话,贱豆子会被揪掉的。”
他一边说着,手腕一边小幅度的摆动着,阴蒂真的会被拽掉的恐惧认知瞬间击溃了江谨言脑中最后残存的一点理智,他向后猛地仰起脖子,下体剧烈的抽搐起来,口中发出含混不清的呜咽求饶声:
“是,是我,我发骚,勾引……,你,求求你,不要……,不要——,哈啊”
男人终于放过了手中的把柄,江谨言痉挛着的下体却并没有停止抽搐。江辞将几根手指强硬的塞入了正在翻滚着绞紧的穴缝中,肆意的在穴壁内刮弄抽插,直到一股热流浇在了他指间的前端,他才将湿淋淋的手指从哥哥潮吹后酸软的雌穴中抽了出来,恶意的伸到哥哥眼前,张开修长的五指,将黏连在指间的淫靡丝线展示给他看:
“哥哥,你看,你的水儿好多啊,又骚又黏”
江谨言羞耻的浑身发抖,咬紧了下唇就想要将头别开。没想到身后的男人却声音却突然冷了下来,恶狠狠的威胁道:“不许转头,看着!”
“这就是哥哥潮吹流出来的骚水儿。”
江谨言被迫看着男人在他面前展示自己高潮时留下的放浪证据,忍不住发出耻辱的呜咽声。然而男人却丝毫没有体谅他窘迫的意思,竟然还将两根沾满淫液的手指抵在了他的唇瓣上,暧昧的轻抚着,嘴中诱哄着:
“尝尝,哥哥,尝尝自己的味道,很甜的。”
江谨言抖着嘴唇被男人强硬的将两指探入了口中,淫靡的甜骚味儿顿时在口腔中蔓延开来。男人用手指在他的嘴中模仿性交的动作,不断的抽插搅动,来不及吞咽的涎液顺着嘴角儿和手指的缝隙滴滴答答的淌落下来,滴到两人相连的部位。
男人发出一声愉悦到了极点的笑声,掰住哥哥的下颌,强迫他转过头来和自己接吻。
唇舌分离时拉出来的细丝被男人邪笑着舔走了,江谨言垂下眼睛,又密又长的睫毛像蝴蝶振翅一样轻轻的抖动。
江辞掐紧了哥哥的腰,下身猛地向上使力,狠狠的撞向他肿胀的敏感点,江谨言被他肏的坐立不稳,手指下意识的覆到了男人掐紧了自己腰肢的手上。
“哥哥,看见自己的贱豆子没有,你睁开眼瞧瞧它,多可爱,在发抖呢。”
男人半是胁迫半是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