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衾扒了个精光,把嘴唇蹭到顾衾柔软的耳垂处亲昵的磨蹭了几下,安抚道:“好了,好了,这就带你去放尿,乖一点,不要哭了,好不好?”
顾衾这才稍稍止住了哭声,抽噎这将脸埋进了埃文的颈窝儿。
——浴室———
顾衾早就知道埃文不会让他好过,也决计不可能这么轻易地就答应他的请求。不过却万万没想象到自己将要遭受的竟然会是这样残忍的对待。
埃文将他抱到马桶前将他放了下来,却转而就将他双手反拧捆在了身后。接着亲手捧起了他因为憋尿而已经微微抽搐的阴茎,对准了马桶。
“尿吧。”埃文站在他身后半搂着他说。
顾衾羞耻的浑身发抖,僵直了后背。到底是尿液带来的憋涨感实在太过难耐,僵持了好半天,顾衾终于放弃一般,尝试着放松自己的尿道。然而过度紧张加上实在不适应,他竟然怎么都尿不出来。
鼓胀外翻的铃口在他的使力下不断张合着,尿液却一滴都出不来。
顾衾急的又要哭出来,他知道他该怎么做。
“求你,求求你,帮我——,我,我愿意付出代价,只要让我,呜——,让我尿……,求你了——”
埃文在他身后似乎是笑了一声儿,而后马上就像一个受雇于老板的听令保镖一样,立刻开始执行了顾衾的请求。
另一只有力的大掌从身体的另一侧伸过来,毫不怜惜的捻住了半裹住阴茎的柔软包皮,接着就像对待一个物件一般,完全没有顾忌的向下狠狠一扯!
顾衾连叫都没来得及叫,就又被随着而来重重弹在马眼上的一击打的眼前一黑。完全裸露出来的鲜嫩龟头遭了一把接近180 度的狠拧,继而就是对准了被两指掐开的马眼处的快速连续弹击。
“啊啊啊啊啊!!!不,不——啊!”
顾衾终于失声惨叫起来,尿液也终于冲破了束缚,开始汩汩的顺着尿道一点点的淌出。
由于憋了太久的缘故,积攒在体内的尿液一开始根本无法畅快的射出,只能想细流一样缓缓地流淌出来。没有冲劲儿的尿液根本射不进马桶,几乎全都顺着埃文的手淅淅沥沥的落到了浴室的瓷砖,以及两个人的脚上。
埃文脚上还穿着皮鞋,顾衾的双脚确是完全光裸的。等顾衾意识到自己全部尿在了自己的脚上以后,羞耻的双腿发软,几乎连站都站不住了。
可是就连这样的羞辱他都不配享受完全程。他才刚刚尿了连五分之一都没有,铃口就被埃文用指尖掐死了,阴茎的根部也被“咔”的一声锁上了铁环。
带有吸盘的尿道按摩棒被沾满了催情药物一下子捅入了尿道深处,埃文点开了按摩棒的开关,棒体瞬间膨胀塞满了整个阴茎内壁,将尿道堵得严严实实一丝一毫尿液也无法渗出来。
按摩棒上的吸盘也开始工作起来,指甲盖儿大小紧密排列的吸盘完全是按照仿生学进行设计运转的。柔软的如同真实章鱼足的吸盘却有着足以将指腹吸到红紫的力度,更别提每一个吸盘里面还带有仿照章鱼牙齿设计的一圈细密牙刺了。
普通的身体部位都受不了如此将肌肉组织完全吸入吸盘接受大力吸吮,在加上被环圈儿的尖牙蛰刺,更勿论敏感到极点的尿道壁了。
如果不是药效强烈的催情药物给顾衾下体带来了令他给予疯狂的瘙痒,估计仅仅是因为尿道责罚的疼痛,顾衾就已经痛到昏死过去了。
“好痒——,额啊!嗯……,呜!呜嗯——,哈啊……,痒死了,嗯啊-”
顾衾瘫倒在了地上,被下身的痛痒折磨的不断哀鸣,然而却因久经暴君的调教在折磨中仍尚存一丝惯性的神志,不敢用手去碰自己的阳具。
埃文为了治他自己随便触碰性器的毛病下手可谓是极其狠厉,强制射精或者禁止高潮几乎都算是小意思,将阴茎阴囊分开捆起来拿皮拍抽肿,再反复的用冰水和热水浸泡;注射过敏感药物之后用砂纸打磨卵蛋和龟头,再踏在脚下踩扁……
诸如此类的残忍招数简直数不胜数,将原本一身反骨的顾衾管教的服服帖帖,至少在摸自己下面这个事情上基本已经很难再犯了。
因为他知道埃文还有很多更可怕的方法。有一次埃文跟他讲他们是怎么用一条小蛇去干翻一个叛徒的马眼儿,那残忍细致的描述将顾衾吓得当场未经任何触碰就射了出来。
他抖着身子被埃文掐住阴蒂抱在怀里,害怕的五指痉挛。埃文自作自受,将人吓坏了,只好翻身下床半跪在顾衾床侧小声安慰。亲吻着他的鼻梁温柔的诱哄道:“小衾那么乖,我怎么可能伤害你,我连让你流一滴血都不愿意,谁将来要是蹭破你一点皮,我就是拿命换也得给你,唔——”
顾衾用手猛地捂住了他的嘴,带着水光的眸子在月光下泛出星星点点的水光。
“不许这么说——,”顾衾低声道,即便眼中的恐惧还没有退去,却仍然努力的强压着内心的恐惧第一时间驳回了埃文不合理的假设,“我不会受伤,你更不能,嗯——”
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