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原因不是他坏,只是因为他还不够强。
“对了,在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吧!那个男人跟你一样,也被关在这个疗养院。被季平川亲自关起来的,有个几年了吧,好像是因为一些家族的争权夺利什么的,惹到了季平川的头上,被黑化后的季平川打断了手脚关在了疗养院里。”
“季平川是个疯子,早些年疯掉有相当大一部分原因也是因为被他亲人逼疯的,所以他对他家族里的亲人是没有任何感情可言的!而刚好,我也是个变态,伦理道德感淡泊到几乎为零,做事随心所欲。你的滋味很不错,我很满意,作为报酬,你可以在这里他那个男人做你任何想要做的事情。”
“疯子!一家人全都是疯子!”
“你接受吗?”
“当然!”
季渊离开后,又回到了季平川所在的公寓里,床上的男人半遮半掩的盖着一条薄被,裸露出来的皮肤上全是情欲过后的痕迹,整个房间都还弥漫着一股浓郁的精液的膻腥味和奶腥味。
季渊掀开被子,床上的微微睁开了疲惫的眼睛,一把又搂住季渊,一条腿搭在他身上蹭着:“别走,儿子,插进来,别离开我……”他睡眼惺忪,声音都含糊不清,手却握在季渊的胯下抚弄着,把它弄硬后,让儿子插进他身体里。
他喜欢被儿子插入的感觉,不做爱的时候也喜欢插进去,那种合二为一,身体负距离的接触让他比较有安全感和亲近感。
“爸爸下面都被的干肿烂了。”他下面两个肉洞都被干的严重的红肿外翻,里面都被磨破皮了,季渊手插进绞弄了两下,季平川流不舒服的闷哼着,他按压着他鼓涨的小腹,随着他的动作,一大股的白浊失禁般的从他身体里又流了出来。
“爸爸里面被干坏了,儿子,你用你的阳具给爸爸上点要好不好,里面太深了,手指进不去,要儿子的阳具才能捅到里面上药。”季平趴在他身上勾引道,这个老男人现在可会撒娇求操了。
外面不是流行蹦什么养生迪,吃什么养生火锅吗,挨一炮养生操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吧!嗯。不奇怪!季渊这么安慰着自己。
在系统商场里买了一盒疗伤药膏,在自己肉棒上涂上厚厚的一层,然后满足这个男人,再次操进他的身体里。
外面阳光正好,里面春意盎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