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可怕,让他全身都酥酥麻麻的如同触电了一般,连身体温度都仿佛比平时高了几度,心脏也一直在砰砰砰的疯狂跳动着。
明明只是温柔轻缓的性爱,却远比那种粗鲁强暴似的性爱能带给他更大的刺激。
他又被季渊吻到了头昏脑涨,他的阳具甚至只是插进了他身体里都已经停止了操他,但他却依旧被这一个吻给吻到神志不清。
身体下意识的伺候着体内的阳具,媚肉紧紧的包裹着大鸡巴,不断的蠕动着,跟仿佛有自我意识似的,媚肉紧紧的吸裹着肉棒,收缩着,蠕动着,吸吮着,即便是季渊插进去一动不动,都能被它伺候的获得巨大的快感。
“你里面好会咬,吸的我好舒服。”季渊在他耳边轻笑着说道,又一口咬住了他的唇瓣。
他的唇都被亲肿了,上面糊满了一层亮晶晶的口水。季渊用尖锐的虎牙磨着他的唇瓣,直到尝到铁锈味才用舌头去舔舐,又重重吸吮了一会儿,吸得封蔚海人呼吸粗重,不停地咽口水时,下体肉穴都紧的开始痉挛,然后才渐渐的往下挪,湿润的嘴唇一路在封蔚海的肌肉上浅嘬,留下一道道色情的湿痕。
而封蔚海早已被他吻的头昏脑涨,找不着北,下面的淫穴在他没有主动操他的情况下,竟然都已经湿漉漉的自己潮吹了一两回了。
明明是一个被操的熟烂了的身子,在这方面却表现的依旧莫名的纯情,引的季渊心情大好,性质好涨。
把这个强悍又淫浪的男人翻来覆去操了五六回,他的脸上身上全是喷射出来的精液,皮肤,嘴唇,连头发丝和睫毛上都沾染上了他的精液。
后穴和雌穴也都被狠狠入侵过,被操的红肿大开,双腿都已经合不拢,从殷红的喝不了多少淫穴里面不断的流着淫乱的白浊液体。
每隔个三五天,他都会来操他一次,因为作为被改造成性奴的身体他离不开季渊的鸡巴。
正如卫齐告诉过他的一样,只要顺从他,让他在床上尽兴了,他就会很好说话。
之前他答应过的取消他处女膜的设定,也真的做到了。
接下来,便是慢慢取消掉他作为性奴精液渴求症的需求。
如果有选择,没有人愿意做离开男人鸡巴和精液就会发疯就会死的性奴,如果有选择,他当然也想要做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