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顺是来催皇帝动身的,宫内宫外,礼部、銮仪卫和内务司都已经准备好,擎等着吉时一到把先帝往长陵一送,皇上您这……是不是也该开始准备了?最后半句话德顺没说,但意思是这么个意思。
季延也懂,他父皇一日未落葬,他的登基大典也就一日办不起来。虽然没人能跟他争,但到底这皇帝的名头前挂个“嗣”字……好说不好听。而且长治朝比较清明,言官出了名的愣,万一招来岂不烦人?
季延蹙了蹙眉,想继续没那么多时间,丢开又有点舍不得。他身下已经半硬,身上的人绵软的靠着他,外袍下光溜溜一片,肉棒贴着湿软肉臀,只要他稍微拨开一点臀瓣,就能挺身顶进去,连一点多余的力气都不费,嘶……
“皇上?”德顺不敢再耽误,冒着被迁怒的风险躬身催促道。
季延起身,语调不耐:“催什么!”
只要这位主儿愿意配合,骂他几句又有什么,德顺忙不迭过来帮他整理仪容:“奴才这不是替皇上着急吗?”他说着语调一顿,然后才祭出后招:“而且奴才都替您想好了,您只管将人交给奴才,等回辇上……做什么不成?”
他越说声音越小,到最后几乎只剩一个意有所指的眼神,但季延哪里会不懂?想到从宫里去帝陵少说也有半日,途中又无人打扰,还不是由他想怎么肏就怎么肏……一想到那些场面,连接下来那些事都不觉得烦了,勾唇一笑,指着德顺道:“你小子……”
德顺嘿嘿一笑,刚起个话头邀邀功,就听他吩咐道:“找个人给他喂点水,另外准备点吃食,养养气力。”
小事小事,德顺忙不迭的点头称是,还没放弃邀功的打算,就又听他道:“另外……帮他把后面那穴也松松,朕记得前面那处已经肿了,啧,你说这人怎么这么不经弄?稍微肏一肏就要晕,晦气!”
“这……”德顺也不知道要怎么接话了,什么邀功的想法也都放下了,绞尽脑汁的扒拉半天,才试探着道:“奴才倒觉得……这事怨不着公公,咱们这些奴才身子哪有那般娇贵,说到底还是因为皇上龙精虎猛……”
之后未尽的话就被人一个眼神蹬了回去,德顺笑着掌了下嘴,只道这回龙屁拍好了,适可而止的道:“是奴才多嘴,奴才多嘴,求皇上恕罪……”
季延也确实没生气,德顺话里话外的意思不就是他愈发神勇,才把人肏的神魂颠倒无力承欢吗?他觉得这话说的有道理,他之前兴致上来也能把人肏哭,但好像还真没把谁直接干到喷水,哭着昏过去过。
而且季延以前并不惦记这事,除了刚开荤那会儿常有,后来每次都是兴致上来去找人泄两回,完事了就回书房,觉得一个人睡更自在,哪像现在,肏一次就想着下一次,总觉得入不够,这人……别真是什么精怪吧?
季延琢磨着,又想着他身下那两处宝穴,前面的花穴九曲回肠,每次探入进去仿佛都在被无数张小口吮吸,他精力旺盛每次都要强忍着才不至早早泄出来,换个人估计都坚持不到半盏茶时间;后面那处菊穴又是不一样的感觉,也很会吸,但紧致更甚前穴,拔插起来仿若研磨粗墨,非得细细搅弄才能让那处完全软烂,然后就又吸又抽的裹着肉棒不肯放。
而且这两处小穴还都很能喷,稍微刺激就湿滑不堪,再捣弄就香溪津溢、泉涌不休,但等到肉棒射进去,那处有含的紧紧的,似乎不舍得吐出来。季延回想了一下刚刚那一遭,那花穴刚被他肏完射的饱胀,又被揉捻花蒂三指插入逼的丢了一回,上至腿心花唇,下至大腿内侧直脚尖,愣是没在淋漓而下的湿液中看到什么明显的白浊。
季延想到这里笑了一下,心道就算是什么精怪,也是那种不伤人的淫物,一心只想着套弄出男人阳精,然后自己小心含着悄悄修炼……他脑补一出人妖相合的香艳情事,心中更是意动:“就不必给他换洗了,直接送过去就行。”
他倒要看看这妖物还能修炼出什么惑人的法子,季延摆摆手大步迈出殿门,临走时还留下一句嘱咐:“别让你那两儿子在边上,你自己亲自动手。”他看着德顺的眼睛说完,然后就匆匆走了,祭礼的冕服很厚,没有人能看出皇帝脐下三寸早已半硬。
德顺:“……”不是,奴才不在,谁伺候您啊?!
德顺公公很委屈,干儿子是干儿子,近身伺候皇上的机会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他也不让啊!可皇上亲自吩咐,他也没辙,只能不甘不愿的遣人跟着皇帝,自己去伺候安筠。
龙辇十分宽大,内里陈设奢靡,安筠软软的伏在软塌里,周身一丝不挂裹在一床锦被下。半晌,整个辇车微微晃动起来,他才恍然回过神,捂着被子撑坐起来,光裸的双腿不自觉的滑动了几下,道:“这是、要要去哪里?”
德顺还在想松声他们要出头的事,闻言不冷不淡的道:“东华门。”
按照惯例,大行皇帝的梓宫会七十二人抬出东华门,嗣皇帝行祭礼、扶灵而出,于东华门上龙辇,再随大部队一起出发。安筠环视一圈,这帝辇他其实并不陌生,原主的记忆里甚至还有一段被抱在怀中,双腿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