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早早置入的东西吮出来,而且喷出来的时候甚至跟男人出精没什么区别。
番邦民风开放,刚一出来的时候许多贵族内眷都想弄一个,只是后来大家发现这玩意儿并不好用,根本就没听说过谁能靠下面那张嘴把里面的东西吸出来,上面那张嘴也得吸的浑身无力,才能用巧劲把里面的东西吸出来,这才渐渐销声匿迹——毕竟若只是个玉势,就没必要付几倍的银子了。
德顺今天把它带来就是存心折腾人的,待最后一根光滑的玉势插了进去,缓缓的旋转进出,那菊穴就已经完全开拓好了。从后面可以看穴口被撑的溜圆,艰难含着一根粗大的玉棒,花穴虽然无人照管,却还是因为俯卧的姿势,无论他如何磨腿夹臀,也无法将玉瓶挤出,只能将它夹在花唇中,吸的又深又紧。
皇上还没来,德顺看着匣子里的东西蠢蠢欲动。他总觉得皇上现在对安筠的兴致有点过高,不就是有一副香艳的身子吗?还不能让别人看,非得他德顺公公亲自伺候着,多大的脸?!
德顺想到这里更是不屑,再一次抽出玉棒,就悄悄的换上了那根准备已久的“虎势”,凹凸不平的棒身与之前光滑的玉势全然不同,论粗细也更胜一筹,早就忍的很辛苦的人终于崩溃,顾不得会不会被人听到声音,摇着头泣出一声难以忍受的哀鸣:“唔嗯——”
但后穴中的侵入实在太过巨大,他根本无法承受,一声之后就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软臀迎着“虎势”颤抖的闪躲,被人眼疾手快的按住,然后就是硕物入体,撑开已经张到极致的菊穴,一点一点的插入进去。
“……”安筠张着嘴喘息,眼泪簌簌的滚下脸颊,嘴角控制不住的挂着口水,整个人陷入仿佛再也停不下来的震颤。季延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幕,特别是臀瓣间那根黑亮的硕物,被人握在手中,一点点的抵进去。
“行了,退下吧。”他心中莫名升起一股不悦的感觉,挥挥手赶走德顺,自己坐到榻上将瘫软的人抱到怀中,姿势的变动让那人承受的更加辛苦,菊穴中那物太过粗大,没有人相助,几乎不可能被他自己推出来,但前面花穴汁液丰沛,药瓶的长颈又过于细长,啪嗒一声没有夹住滑落在龙靴边。
季延看了一眼,指尖滑入花穴检查了一番,知道那里已经被上过药,就没有再管。怀里的人春情荡漾,全身只有胸口两点和腿间两处蕊心粉嫩有致,其他地方均是雪肌玉骨,纤腰圆臀,骨肉匀停,浑身没有一处不合季延的喜好,如果这就是他父皇养出来的禁脔,那只能说——他们季家男人都是一个口味。
安筠是车辇动身之后好一会儿才醒过神来的,身后是那人还算妥帖的拍抚,他一时不知道这人有没有吃错药,虽然后穴被撑开的酸胀感让人无时无刻不惦记着那处,却还是忍住没动,也没出声。
季延有意让他缓了一会儿,就重新将人托起来,单手抱在膝上,剩下一只手探入身下拨开那“虎势”顶端的小开关。因为只要打开这机关,“虎势”就能于体内自动震颤,将花穴搅弄的抽吸不已,并以此将藏于关窍内的秘药吸出来。他记得当时那位番邦国主将秘药吹的天上有地上无,没想到被德顺翻出来了。
季延嗤笑,他父皇向来假正经,又疼惜这阉宦,可能没给他用过。只是如今这人和东西都落到他手上,能不能承受就由不得他拒绝了。
“啊……”安筠忍不住抓紧龙袍,感受着后穴中安静的硕物说动就动,心道古代人玩的可真刺激,震动棒都有,面上却是一副惊颤难忍的姿态,向着最不该求的那人恳求起来:“唔……不要……啊——”
“唔,忍着。”季延虽然进门就硬了,但他现在又不着急了。有这“虎势”打头,就算最后吸不出什么,也能将那菊穴调教的绵软湿滑,之后等他再肏进去,就可以直接享受自动抽吸的滋味。
“啊嗯——唔,好、好深……哈啊——”后穴中酥麻的感觉愈演愈烈,那玉势仿佛一根活物,一边不断递送,一边无止境的震动,安筠绷着身子,紧紧揪着他胸前的衣襟,腰身疯狂抖动,腿心泥泞的那处淅淅沥沥的流下一股清液,脚尖不断挺直绷紧,努力的挺身屏过了几次痉挛的挺身。
季延一手将那“虎势”按入穴心,同时一手摸到身前,拨开刚刚上药滑腻的花唇,寻到中间一点敏感的肉粒,温柔的打着圈揉按拨弄,指尖顺势浅浅的抽插花穴,时不时的拨弄旁边颤抖的花唇。
“啊——嗯啊——不,呜……啊哈——”无助的呻吟声果然愈发急切,怀中的人还在哽咽,可那声音中不再是完全的痛苦,还有浓浓的娇软难耐,无助啜泣,仿佛在经受什么又苦又乐的折磨:“嗯——呜……呃啊——”
就这样又坚持了一会儿,就在季延以为他也无法吸出里面的东西,想要帮他取出来自己提身上的时候,怀里的人又是一阵七分难耐,三分痛苦的高吟,“呃啊————”一声,挺身痉挛了许久。
季延连忙托住他悬空的腰身,眼神不舍得错过一丝高潮的美景,身下不敢继续刺激,就揉弄胸前两团颤巍巍的软肉解馋,直等到他浑身瘫软的落在他怀里,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