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其他选择了。

就在韩寒以为话题已经告终，沉靖瑶也准备离开办公室时，她却忽然回头，转头希望得到一个答案：「虽然有些超过，但您能告诉我，是谁在盯着我们吗？」

收据明细好说，也许是陆雪辰自己弄丢的，也许是被人刻意造假的，当然，也不能排除是海滩店家洩漏的；可监控画面不一样，能调取大楼监控的仅有当栋大楼的住家或公司，而这栋大楼是办公大楼，代表着这次别有心的人，在这里也有公司行号。

回过头说，明细若真是店家冒险洩漏的，代表能获取的人有一定财力，这类人没事不会盯这么紧，如果是狗仔的话，给的照片也应该是罪证确凿的照片，综合以上跡象推测，她觉得比较有可能是被熟悉之人注意着，她可得提前做好防范。

然而韩寒只是睨了沉靖瑶一眼，便起身与她一同往门口走，他晚点在别处还有会议，要离开这里了，「盯着你们的不只一伙人，这次的事我处理乾净了，下次不影响我商誉的，我不会再出手。」

「国内人多眼杂，没站稳脚步前，什么都不恰当。」

缓缓低下头，沉靖瑶心里不甘，却也明白韩寒所说在理，她得考量更多才是。

「……我明白了，谢谢老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