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湘洗完澡,抱着一堆衣服,走向井边打水,一边洗衣服一边算着自己的工钱。
绣坊的婆子总是东抠一些西抠一些,好几次云湘收到的钱都对不上,非要那婆子面前去,才勉强会给够数。
云湘无父无母,是姥姥带大她,不过前几年病逝了。姥姥是镇上有名的刺绣师傅,带了一批又一批的徒弟,可惜云湘资质不好,明明是外孙女,却只学会了三成。
不过……养活自己没啥问题。
她现在在城里的绣坊里边替人家做衣裳,姥姥给她留了座屋子,在镇子边上清静地带,不大,但让云湘不至于寄人篱下。
对云湘这个小丫头来说,姥姥是对她最好的人,所以她一直想,将来存够了钱,要给姥姥修个好坟!
里里外外将自己的衣服洗净、晾晒,云湘端着木盆回屋睡觉,转身之时,眼角略过屋檐,借着月光看到一个人影。
她吓得差点丢了木盆尖叫,人还未反应,直接被屋檐上的黑影抱进了屋里。
他一双大手死死地捂住云湘的嘴,不知用什么法子,“咻”得灭了蜡烛,而后低低的声音便在她耳边响起:“不想死就别出声。”
话音刚落,门外也出现了人影,急速晃悠一阵子。又突然离开。
云湘大气也不敢出,整个人哆哆嗦嗦的,一双眼睛咕噜咕噜乱转。
她赶上什么了?追杀?报仇?她要死了吗?
云湘怕得要落泪,可一想到哭可能会让自己死得更快,就硬生生忍住了。
身后的人本应该松手,可打在云湘脸上的呼吸却越来越急促,锢住她身子的手臂也逐渐收紧。
“唔……”云湘能呼吸的感觉越来越弱,脑袋也变得晕乎乎。
恍惚一阵,人已经被按倒在床上,云湘手里的盆“砰”一声掉在地上,让她清醒不少。
男人毫不犹豫地覆了上来,火热的气息扑面而来,她放在腰上的手立刻被他按在头顶。
“你要做什么……”云湘的话里有了哭腔。
男人一时沉默,手上的解衣动作没停:“……冒犯。”
云湘不理解,但他的唇已经贴在了自己的脖子上,温暖又湿濡。
她被吓得一激灵,整个人开始用力挣扎,可男人的重量压在她之上,手被束缚,根本无法逃脱。
云湘就是一只待宰的羔羊。
男人胡乱地扯着她的衣服,湿湿的吻一路沿着纤细的脖颈,直达胸部,他似乎是刻意避开了娇嫩欲滴的乳尖,只是在软软的乳肉上面小心亲吻。
“不要……”
云湘软糯的求饶声,让男人抬头注视着她哭花的小脸。
他仍旧没说话,只是不知道从哪摸来一块布料,强硬地蒙在云湘眼睛上,而后将她翻身趴在床上,扒光了她的衣服。
这回眼睛算是彻底望不见东西,云湘只听得见,摸得着,身后的男人不知何时已经褪去衣衫,硬朗健硕的身子贴上她有些冰凉的娇躯,云湘又很不争气地吓哭了。
他的大手试探性地摸上光滑的阴户,未经人事的两瓣嫩肉,这会儿紧紧贴住。男人的手指扫过还未完全凸起的花核,顺着花缝轻轻戳入干涩的地带。
云湘被他按着后背,心里恐慌,能动的只有屁股,下意识一收缩将那根手指吞得更深。
男人就势直接往里入,摸到那层的薄薄的阻碍便退出来一点,浅浅抽插。
他动得毫无章法,短短的指甲总是戳到肉壁,惊得云湘的小嫩穴一缩一缩的,竟也有了点爱液。
男人冷静地将沾了淫液的手指张开,微弱的光线下,一缕银丝由短变长而后断裂。
身体的疼痛感,让他回神,看看身下的粗大,他半知半解地将欲龙抵在了穴口,也不管身下的人是否能接纳,一挺到底。
“啊……”
云湘痛得叫出声,下身被撕裂和被巨物撑大的之感十分明显,她反手去推,却直接被他扣在了背后。云湘半趴着接受男人生疏的技巧,他撞得用力,一次次都破开层层阻碍,进入到花心深处。
男人借着身体分泌出的淫液,抽插得十分流畅,但云湘还是疼得抓紧床单,她像一只破烂的小船,被翻涌的洪水不断顶撞在岸边。
她有些恶心,嗓子眼跟被石块堵住似的难受,可她被压制住,嘴里只能发出微弱的呻吟。
肉体与肉体碰撞的声音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云湘的耳膜,男人单纯泄欲的动作,简单粗暴,延续了很长一段时间,最终将白浊释放。
云湘抖着身子,接纳在小腹里,僵硬地倒在床上直喘气。
男人抽出湿漉漉地肉棒,将云湘翻转过来摘了那块布,无情地开口:“你还需忍耐一阵。”
云湘不理解,害怕地抓了一旁的被子,盖着自己裸露的身体,上面都是他的口水,她很嫌弃。
她刚想缩回双腿,就被男人分开至两边,本来疲软的性器现在又直戳戳地抵在她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