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这让他越发羞耻,但他控制不住。
当神父把手指插入他体内的那一刻,他就觉得身体被打开了某种机关,他浑身燥热,连吐出的气息都带着难耐的欲火。
埃里森本能地想要神父救赎他。无论怎样都好。
湿腻的舌头把手指上的淫水舔得一干二净,季非安静地看着青年,沉默了片刻,才道,“阿门,主会宽恕你。”
埃里森浑身发抖,他狼狈地抬起头,看到神父虔诚地脱下自己的衣服,宛如正在祷告一般,把那根他渴望的、粗黑的阴茎对准自己。
青年艰难地咽了口唾沫,他感觉到窒息,可是挪不开目光。
直到神父摸了摸他的脑袋,“主会宽恕你”,埃里森才颤抖地抓住肉柱,把阴茎含进了嘴巴里。
龟头上咸腥的湿味让他猛地战栗起来,他一下子把阴茎整根肏了进来,直接碾在喉咙口,埃里森开始发抖,耳朵越来越红,却坚定不移地吞吐起来,粗黑的大鸡巴在他嘴里进进出出,奸得“噗呲噗呲”直响,透明的涎水顺着肉柱流淌下来,把两颗沉甸甸的大阴囊都打湿了,啪啪啪地甩在青年苍白的下颌上,仿佛是一种带着耻辱的鞭笞。
“呕唔、嗯唔……”
季非慢慢地往前顶撞,把青年的头撞得摇摆不定。原身的阴茎勃起后的尺寸和黑人有的一拼,看起来极其狰狞可怕。
埃里森很快就含不住这根大鸡巴,被它操得“嗯啊”闷哼,牙齿泛酸,浑身发软,根本维持不住姿势,只能完全跪坐下来,分岔的腿间,那根昂扬的性器已经喷射出一股又一股黏稠的精液,而紧贴地板的淫洞也不甘示弱,滑腻的汁水把瓷砖弄得油光水滑,淫乱极了。
“唔嗯、呃嗯……别……”
埃里森的意志在摇摇欲坠,他感觉浑身都在燃烧,嘴巴里的阴茎仿佛插在了淫洞里,操得他想大叫,想痛哭。
简直是种折磨。
神父看出了他的煎熬,仁慈地抽出阴茎,把埃里森抱了起来,放在讲台上。雪白挺翘的屁股正正压在《圣经》的封面上,他被掰开大腿,神父粗黑的大鸡巴抵着他不停吐水的淫洞,埃里森的眼圈发红,尤其是神父始终宽和的目光更是让他觉得自己肮脏、羞耻。
像是、像是个勾引神的淫魔。
季非再也强忍不住,猛地肏了进去。
“呃啊啊啊、别、太粗了、呃唔、嗯、嗯、轻、轻点、嗯啊啊啊……要、呃嗯……”
埃里森的额头渗出了大量的汗水,他急促的喘气,鼻翼翁动,情欲的颜色一寸寸染上他的肌肤,他像条汗湿的鱼一样往后折起了身子,架在神父肩膀上的脚趾拼命蜷缩,他忍得浑身发抖,还是控制不住,发出了淫乱的呻吟。
“唔呜、主、啊啊啊、阿门……唔嗯、嗯啊……”
粗黑的阴茎再次整根插入,埃里森狼狈地叫了一声,带着哭腔。
淫乱的肉洞被填得满满胀胀的,硕大的龟头捅破了处女膜,直接顶到了宫口。
青年被操得几近失神,下体的胀痛让他太阳穴一鼓一鼓的,嗡鸣声在耳膜处鼓噪,他感觉到窒息,喘不上气来,浑身的血液倒流,四肢冰冷,可心脏是燥热的。好半晌,他的意识才回笼,他甚至开始微微痉挛起来,嘴唇发抖,浑身都被汗水打湿了,透明的水从脖颈往下流,在乳沟上滑出一道道色情的湿痕。
“不……”
神父悲悯地含住埃里森的乳头。
“啊啊啊啊、不、不要……”青年想挣扎,却不敢把手放在神父的头颅上,只能卑微地攀附着讲台,“我祈求您、唔啊啊啊……不要这样……”
咬住乳头的嘴开始残忍地嘬嘬吸了起来。埃里森痛苦地沉溺在情欲中,他感觉像是触电了一般,那种又痛又爽的感觉让他羞愧又忍不住沉迷。他无法拒绝,只能呜咽着闭上眼睛,承受着神父的撞击和侵犯。
“你在享受。”神父突然抬头说道。
青年胸前的乳头被吸得浮肿起来,乳尖突立成一个半个指节宽的肉粒,缀在雪白的奶子上,十分诱人。
埃里森觉得被吸过的地方又麻又痒。听到神父的话,他觉得越发羞愧难当,但神父只是叹了口气,没有对他苛责,只是轻轻掐住他的腰窝,把深陷在宫口的阴茎慢慢抽了出来。
肉柱嵌得很深,以至于拔得很是艰难,像是拉扯的芝士一样黏连不分。不得已,神父只好再次顶回去,坚硬的龟头猛地撞在宫口,埃里森发出一阵淫乱的叫声,紧接着那根大鸡巴开始快速抽动起来,“噗叽噗叽”地操进湿腻的肉逼里,两片粉嫩的肉唇被撑得外翻,紧紧贴在肉柱上,被不停的抬胯蹭得立刻红肿起来。
“啊、啊、轻点、嗯啊啊、不要……”
男人的胯部精准地顶在青年的臀上,把雪白挺翘的屁股操得啪啪作响,淫乱的黏液从肉逼缝隙里流了出来,把《圣经》打湿了一片,可在场的二人却根本没有在意。
沉重的、暧昧的喘息和水声交缠在一起,让人头晕目眩,意乱情迷。
满是青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