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鸡巴在淫洞里进进出出,狂乱的肏干让埃里森失声大叫起来,他彻底平躺在讲台上,被顶得胸前乳肉不断颤抖颠簸,埃里森带着哭腔发出一阵呻吟,然后闭着眼睛抓住自己的奶子,胡乱揉捏乳头,企图抑制下体不断传来的胀痛和快感,最终煎熬着射出一泡粘稠的白浊。
但这并不算结束。
神父皱紧了眉头,像是遇到了什么困扰,难以解决的麻烦似的,然后把处在高潮余韵、满脸失神的埃里森转了个面。
粗黑的阴茎在淫洞里打转,碾得媚肉抽搐起来,埃里森不由得轻喘,“别、唔呜、要顶坏了……”
肉柱从臀沟滑进湿漉漉的阴阜里。肉逼被撑得鼓胀起来,周围的耻毛凌乱不堪,和淫水黏连在一起。大开的肉逼露出的穴口已经红肿起来。
神父抱着青年走下台阶。
埃里森猛地挺直了脊背,汗湿的脖颈爆出了青筋,他张大了嘴巴,满脸失神。半晌,才沙哑地呻吟起来。嘴唇发抖,挂在神父胳膊肘上的两条大腿同时绷紧。
“嗯啊、停下来、不……嗯唔、别、别这样……求您、不、您不能……”
他在害怕。他在颤抖。
季非用压抑的嗓子沉声说道:“主是仁慈的,你不要害怕,不要恐惧。主会引导你,走向通向他的道路。你只需展露自己的罪恶,让主去消灭它。可能会痛苦,会难以忍受,但一切都是主的旨意。”
埃里森睁开眼睛,眼神迷离。
教堂的大门被打开,清晨来做祷告的人们鱼贯而入,都带着同样怜悯的神情,安静地看着二人。
埃里森下意识想遮挡自己,他羞愧于这样淫荡的自己。但神父和众人的目光都是那么的宽和,他渐渐放下羞耻心,在神父坐在座位上的时候,他挣扎地半蹲起来,淌着淫水的肉逼对准神父狰狞粗壮的阴茎,在几十双眼睛下,他用手指抠开穴口,把龟头吞了进去。
古怪的、黏腻的、被彻底填满的肿胀感让他失声叫了起来,很快他就哆嗦着把手搭在神父的肩膀上,咬牙开始上下耸动。
“嗯啊、神父的、大鸡巴……嗯啊啊、在操我的骚穴、好粗、呃啊、操进去了……”
埃里森英俊的脸涨得通红,他把内心深处难以启齿的感觉全部说了出来,在众人面前展示自己的淫荡不堪。
“嗯啊啊啊、大鸡巴操得好爽……要被顶坏掉了、嗯、嗯唔……”
他越说越大声,沙哑的声音在教堂中回荡,他心里越发羞愤,但又有一种异样的放松感。压在心头难以对人诉说的苦楚一下子全部释放了出来,他感觉浑身轻飘飘的,又亢奋得厉害。
粗黑狰狞、宛若儿臂的大肉棒把青年的肉逼插成了一个淫水泛滥的肉洞,神父不由得抓住了埃里森的屁股,迫使对方坐得更深,每次肏干都拉扯出黏连的淫丝,操得青年意迷情乱,
“啊啊啊啊要被操开子宫了、不行、会怀孕的……停下来、嗯啊、受不了了……”
“主会……宽恕你的一切。”
季非的呼吸粗重,他咬牙说完台词,然后掐着青年的腰开始冲刺,大鸡巴把肉逼操得汁水四溅,啪啪的肉搏声连绵不绝。
硕大坚硬的龟头恶狠狠地碾压在子宫口,几乎要凿穿那里了软肉一样,强烈的失禁感让埃里森呼吸急促,泪水不知不觉流了满脸,他浑身滚烫,身体被快感统治了每一寸肌肤。
他看不清人们的脸,也不知道自己说出了怎样的话,可能是求饶,也可能是让神父再用力一点,最好能操进子宫里去,因为在他的哭声中神父的确加快了速度,把那根粗长得难以置信的大鸡巴凿开了宫口,把滚烫粘稠的精液全部浇灌在那个脆弱敏感的容体里面。
“嗯啊啊啊、要烫死我了……不……”
埃里森像是被玩坏了似的趴在神父的肩膀上,当季非抽出阴茎,那个被操得红肿的淫洞开始渗出大量的白浊,潺潺而下,从大腿根滴落在座位上。
***
盛德利教堂最近出现了一个很奇特的祷告礼仪,吸引人很多人参观。
神父很宽容,尽管大多不是信徒,但仍然允许他们进入。
他们经常会看见一个浑身赤裸的青年攀爬在神父面前,用艳色的舌头舔湿他的裤裆,然后侧着鼻子把神父的阴茎从袍子里弄出来,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含进嘴巴里吞吐。
神父在讲台上念经祷告,教堂里十分安静,只有黏腻的口水声和时不时的干呕声响起。
等青年把神父的阴茎润湿后,他就难耐地半跪在地上,高高翘起屁股,承受着神父的撞击,发出淫乱的大叫。
“埃里森,你感受到主的旨意了吗?”
季非大力肏干着,把鸡巴重重插进对方的后穴里,这个地方开始是紧涩的,但随着次数的增多,也渐渐会随着抽插分泌出淫水。季非比较喜欢这个姿势,因为这样可以看到青年细瘦性感的脊背,雪白肥腻的屁股,肏干的时候对方发出呻吟并且摇晃的样子特别让人有征服的感觉。
“是、是的……我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