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睡的美人操得难以自控地翻起白眼,感觉自己的小腹都快要被肚中的腥臭肉棍捅穿碾烂,直接变成一摊烂泥。
在这样凶猛悍利,几乎要把黎藿当场干翻、钉穿在床面上的交媾中,黎藿依旧没醒。
他的眼皮软颤着向上微微掀翻,各自露出一线看不见黑眼珠的眼白。即使深陷在睡梦囹圄之中,也依旧避免不了地显露出叫男人奸淫至痴傻沉溺的情色媚态,好似彻底沦为了任由沈风行宣泄性欲的情爱道具。
“啊啊啊、要捅坏了!呜啊——滚开……怎,怎么会这样……呜——”
但黎藿仍是有知觉的。越到了性事后边,那种种从身上传递开来的酣畅快感就越是鲜明浓烈。
黎藿的眉头越蹙越紧,因为无法招架那太过浓郁的奔涌爽意而接连不断地启唇惊叫,发出一些没头没尾的哭喘呻吟。
偏偏沈风行却抓住了他话语里的某些字眼,低哑着嗓音去问:“哪样?黎藿,你怎么了吗?”
分明好像是温柔又关心的话语,却又格外在交合过程中透出不正经的戏谑与逗弄。
黎藿的耳边嗡嗡轰鸣,只觉得男人的声音时远时近。那道似有些熟悉的音调慢慢钻入他的耳廓,叫黎藿的耳根也跟着酥麻起来。
放在平常,他本不应该回答的。
可莫名其妙的,黎藿就这样晕头转向地张开了嘴,带着湿漉漉的浓重哭音,抽泣着接上了刚才的话:
“怎么会……怎么会又感觉、啊啊……啊!小穴里面……不,不要了,好奇怪!——”
他挣扎起来,神情痛苦又痴迷,放浪也紧绷,已是一副浸透了情热的潮湿欲态,神志接近完全崩溃,连说出口的话都变得破碎支离,仿若一汪细碎泡沫。
越是接近性事末尾,黎藿心中那股异样的感觉就更深刻。
他已经察觉到了些许不对,却又找不到门路去破解。
淫浪的身躯俨然苏醒大半,在系统的影响下情难自已地配合着男人侵犯他的速度而哆嗦战栗,一下又一下地夹紧了自己那勾人蚀骨的娇湿肉径,欢快地蠕动起穴间的层层肥厚媚肉,狠劲地吸吮并绞缠着这根正在逼内粗暴撞击的长直肉棒。
“哈啊啊……嗯、唔啊!……”
黎藿白皙纤细的指节用力着抓着手边的干净床单,将那地方拧出大量堆叠起来的深深褶皱。
沈风行笑了一声,没有回答,而是更加卖力地摆胯操弄着黎藿身下的淫烂粉穴,将他可怜的弟夫干得连声惊叫。
男人这狰狞骇人的阴茎表面青筋高鼓,根根爆突,像粗长的藤蔓一样重重缠绕着他的性器,也无比残忍地刮磨蹂躏着双性人小腹内的娇弱淫肉,将那大片、大片水汪汪的黏滑骚褶都捅肏得宛若一只缺水肉蚌般连连抽搐。
黎藿瘦弱的身躯接连颠簸。
这究竟是在干什么,又是谁在操着他——
类似的问题每次才刚浮出海面,马上就会被紧随而来的汹涌情欲冲击得迷失神志,将那些思绪都一并忘在脑后。
他像是一汪彻底被情欲和男人融化了的蜜糖,朝着四面八方的缝隙中溢出浓稠甜汁,湿哒哒地蜷在男人身下。
腿根间的柔嫩肥花整个叫沈风行用那劲硕的屌具抽打得红肿跳颤,阴蒂耸立,比一开始时胀大了整整一倍。
长时间浸在逼水里的阴茎兀自叫双性人潮热的穴汁泡得涨大逼人,加倍地将黎藿肏干得欲仙欲死、涎水横流。
他雪白的臀瓣也叫沈风行用下身啪、啪地猛撞并扇打着,在男人的身下荡出极莹润的耀眼臀波,好似一只刚被男人催得半熟的清脆嫩桃儿,倏然从正中间开裂出缝,喷溅出大泡清甜香艳的动情黏汁。
黎藿身前的性器早就经受不住这种刺激,颤颤地在快意堆积中攒起一泡稀薄精水,在沈风行断断续续帮他撸揉的安抚动作中呲、呲地喷溅出来。
浑浊花白的精水洒落在黎藿的小腹和大腿周围,发出熟悉的腥膻气息。
沈风行冷着一张同样涨得潮红的俊美面颊,更加分开黎藿这两条不住在空中乱晃的漂亮小腿,高大宽敞的身躯同时埋得更低,直接来到了黎藿身前——
男人的手掌贴着衣物下缘钻探进去,将黎藿的两只圆滚奶子掏握出来,捧在掌间揉搓掐玩。
双性人圆鼓的酥胸白花花、软绵绵,活像嫩生生的高耸云团,藏在沈风行炽热的掌心上端,像团奶油一样悠悠地颤。
又时不时在对方的把玩下变出各种形状,娇嫩的乳肉表皮也被掐出了数道指痕红印。
两三秒后,沈风行没有任何迟疑地低下了头,含住了其中一颗早在性欲催促中耸胀起来的艳红奶头,凶狠又用力地吸吮起来。
“呜别……奶头,啊、啊!奶头被吸麻了——!”
黎藿晕乎乎的,刚刚察觉到那股从乳尖散发开的酥麻电流时,他甚至以为这是个错觉——
但是这种快感实在是太清晰了。
怎、怎么被吸了……
不知道是羞耻还是舒爽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