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冒出来,等黎藿反应过来时,他已经睁开了眼睛。
黎藿眨了眨眼,努力撇去视线前方一片模糊的光点。
然后他忽然发现,一个男人居然正趴在自己的身上,像个发情的公狗一样,深猛又悍然地在他穴间耸动抽插。
他的双腿叫对方摆成一个无比耻辱的大开姿势,两边蕴满嫩肉的腿根无不因为这过于扩张的姿势而绷得发紧。
男人发疯一般地侵犯着他,坚实又炙热的胯骨一下下地沉重撞击在黎藿的股间,粗长的阳茎以黎藿完全能感觉到的频率与凶悍力道在疯狂进出,粗鲁又野蛮地奸淫着他身下的嫩穴。
被男人的胯下巨物贯穿的感觉太过激烈叠宕,黎藿没一会儿就清醒过来,不可置信、又极为羞辱地瞧着那正在他身上打桩律动、恣意品尝着他的男人的脸。
是沈风行。
“你……为什么、啊啊!”
黎藿刚想开口斥责,一股骤然袭来的凶猛淫潮却在转瞬间将他击溃,剩下的话语完全淹没在喉咙当中,只剩一连串母猫发情一样毫无逻辑的痴傻浪叫:
“唔、呼啊……哈啊啊啊、啊!连你也……混蛋!亏我还……呜呃!拿出去,谁,谁允许你操我……嗯、唔!好、好深!……”
黎藿尤为羞耻地咬住了自己的下唇,恨不得立刻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这时再想要责怪系统,似乎也来不及了。黎藿醒来得太晚,早已叫沈风行操弄得七荤八素,表面虽然还在勉强嘴硬,肉体却早已投敌,彻头彻尾地享受起情爱所带来的滔天快意。
又是不出三百来下冲刺捣弄,黎藿已是彻底沦为了性欲的奴隶,只是一味地启唇惊吟、目光涣散,任由男人在自己的体内继而抽打奸淫了数十个来回,最终气势汹汹地射了出来,灌了黎藿满腹黏着阳精。
“啊啊啊、呼啊……啊!——”
而黎藿亦是紧跟着剧烈抽搐了十好几下,在同一时间到达了高潮。
……
“黎藿,醒醒。”
有人在轻轻拍打他的肩膀。
黎藿骤然从噩梦中惊醒。他张大了眼睛,不断轻急地呼吸着,像是想要摆脱掉那如影随形的可怕快感。
他一抬头,愣住了。
沈风行正站在床边,半弯下腰来,用那一贯冷静又使人信服的神情瞧着他,眼神中有一些适当的担忧。
“怎么,做噩梦了吗?”
男人温和地笑笑,直起身来,身上的白大褂服帖得没有一丝褶皱:“给你上个药的功夫,你就睡着了——我都有些不好意思叫醒你。”
刚才……真的是梦?
黎藿迟钝地眨眼。
他低下头去,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都还好好穿着。先前被撩开到一半的衣物,也叫沈风行体贴地放了下去。
他从床边坐了起来,有些讪讪地,不确定地笑笑:“……好像是吧。”
可能真的……是场春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