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双手捧着手机,两边的大拇指尖在屏幕上轻轻游移,思索着要敲下什么样的字句来作为回答。
是“辛苦了”,还是“你累不累,赶紧休息吧”,抑或是最简单的“明天见”。
犹豫片刻,他什么都没发,反而将界面调转,在深呼吸两次后,向邢渊拨去了电话。
电话被接通了。
“时夏?”对面传来了邢渊冷感的声音。
不要紧张,时夏在心中告诫自己,只是说一句话而已,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他明明已经不是第一次和邢渊通话了——但这一次,又似乎有一些不一样。随着两人关系上的转变,时夏的心态也变得和之前不同。
如果非要说那不同是什么——
时夏在黑暗中曲起双腿,环在身前,将半侧面颊轻轻搭在膝盖上方,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努力无视掉自己正在提速的砰砰心跳。
“好想现在就见到你,邢渊。我很想你,你有没有想我?”
电流音中忽然出现了气流穿过的声响,那似乎是邢渊打开了车窗。
片刻寂静之后,邢渊含着笑意的声音也在簌簌的风声中响起:“嗯。”
“时夏,我也在想你。”
……
第二天一早,时夏就从家里出发了。
邢渊前一夜就叮嘱过司机早上过来接人,将时夏送到别墅门口时,正好是一个整点。
这个时间, 对方估计还在床上补眠——时夏不是头一回经历了。
一切场景对他来说都是如此轻车熟路、历历在目,只不过今天和前几次的差别大概是,他提前有所准备。
时夏踮起脚尖,在熹微的晨光中悄悄摸上了楼。
纤细的双性美人身躯轻盈,像猫一样灵巧,走动间甚至没发出太多声响。因此当他踏入房间时,床上的男人依旧一动未动,好似没有听到任何外来的声音。
“睡得这么沉。”他轻声嘟囔了一句,接着爬上了床,半伏在邢渊身边,低头端详着男人梦中英俊的睡颜。
时夏的心中莫名地有些痒,于是忍不住在这时伸出手来,温暖的指腹尖端轻轻从对方饱满光洁的额头向下滑掠,触及男人高挺锋利的鼻梁。
随后,忽然捏住了男人的鼻子。
时夏的小动作并没能维持几秒。
毫无征兆地,男人蓦地伸手,从空中稳稳攥住了他的那只细腕。
“……啊!”他低低地惊呼一声,赫然如同恶作剧后被男人捉住了把柄的猫,立刻极没有骨气,也极会察言观色地求饶起来,“我错了……”
说着,一边小心地观察男人的面部表情。
此时的邢渊依旧闭着双眸,似乎因为猫的捣乱而被惊扰、却也毫不惊讶的男主人,薄薄的眼睑几不可见地颤了又颤,眉心微蹙,抓着掌心中的那只纤细手掌,放在自己的嘴前轻吻一下。
“你的胆子越来越大了。”邢渊的语气平稳,说完,才半张开惺忪睡眼,“怎么,捉弄我很好玩?”
时夏干脆也扑过去,偏着头在邢渊的唇边吻了吻,语气颤颤:“才不是捉弄你……是你该起床了。”
“刚才你的助理把早饭送过来了,再不吃,饭就该凉了。老板……邢总,之前说好一回来就试用我的,你忘了。他把我的工作做了,我只能过来叫醒你了……唔——”
双性人的话音忽顿,清秀漂亮的面颊染上颤巍巍的粉红:“你、你在摸哪里。”
邢渊依旧平静道:“你哪里不穿衣服,我就摸哪里。”
光看男人面上的表情,谁能瞧得出来,他温热修长的手掌早已经顺着美人平坦的小腹摸到了对方的大腿根处。
时夏的下边的确没穿什么衣服。
邢渊睁眼,才发现这人今天十分敬业地换了一件白色的衬衫,仿佛自己真是邢渊身边即将上岗的秘书。
只是那衬衫没有规规矩矩地扎到什么黑色的西装裤内,两条向来最适合被男人掐在掌中的白润大腿竟是直接嫩生生地暴露在了空气当中。
——时夏双腿赤裸,足上套着一对黑色的袜子。男人的目光一瞥,才瞧见那深色的长裤已在不知何时被他悄悄褪了下来,扔在卧室内的地面上。
时夏原本半趴在邢渊身上,一双玉一般白皙剔透、没有瑕疵的腿弯曲在空中一晃、一晃,直到男人的手掌暧昧又肆无忌惮地探到他的双腿中间,这才蓦然惊喘一声:
他瞬间宛如被男人掀翻了的娇软母猫,身子一扭,正面朝上,无比乖顺、正大光明地露出肚皮,顺从地在邢渊毫不留情的把玩与挑逗下发出接连不断的闷闷淫叫。
“唔……嗯、哈!……好,好舒服……”
男人的指尖火热有力,且对这淫妇敏感的身体格外熟稔。
滚烫的指腹扯去他裆间的薄薄面料,拨开双性人阴阜上层层柔软肥润的肉逼唇瓣,不消两秒,就找到了花蕊丛中的小巧肉核,粗鲁熟练地冲着这颗翘立起来的嫩粉熟果搓揉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