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烬躺在地上笑个不停,“爸,你是在讲笑话吗?第一天就对亲儿子下手的不是你吗?”
庄烬从地上爬起来,靠坐在玻璃墙上,嘴角挂着淤青,“爸,咱家这变态的基因,可是你传下来的。”
“呵,变态...你说得对。”庄暝脸上的怒意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诡异的平静,他掏出手机发了条信息,很快便上来一队穿着黑色制服的人。
他用西装外套包裹住许棠,半阖着眼,冲庄烬和庄渊的方向扬了扬下巴,“留半条命。”
许棠急了,抓住庄暝的袖口,恳求道:“不要打。”
庄暝垂眸看他,“是他们强迫你的,对吗?”
他心里知道不是,但他还是想听到一个自欺欺人的答案。
可是许棠让他失望了,少年惊慌地摇着头,大眼睛里闪着泪花,“不是的,爸爸,哥哥没有强迫我,是我,是我主动的,别打他们好不好?”
庄暝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哭,然后冷漠地吐出两个字,“不行。”
庄渊和庄烬被带走了,就在玻璃房外,许棠能听见拳脚与肉体碰撞的闷声,还有压抑的痛哼。他心疼得掉泪,揪住庄暝的衣襟,带着哭腔道:“别打了,爸爸,求你了,别打了。”
庄暝只是掏出香烟,点燃一支夹在手上,也不抽,任凭烟雾飘散,香烟燃尽,然后再点上一支。
许棠崩溃,这个世界的暝不好哄,性格极端又暴戾。
他只能用别的办法,脱掉外套,赤裸着身体贴到男人身上,踮起脚去吻庄暝冰凉的唇。庄暝还是无动于衷,他便去扯男人的衬衫,亲吻坚实的胸膛,生涩地舔男人的乳粒,从胸口一直吻到下腹,庄暝的体温是那么火热,可他浑身散发的是寒冰一般的森冷气息。
许棠又解开庄暝的裤链,埋头去舔那根狰狞的性器,挑逗他的欲望。
滚烫的眼泪落在庄暝小腹上,他眉梢抖了抖,表情有一瞬间的松动。
许棠把那根性器舔硬,舔湿,然后扶着男人肩膀慢慢坐上去,用花穴套弄体内的肉棒,屁股抬起到龟头快离开穴口又重重地坐下去,他像条小白蛇一般在男人身上扭动承欢。
“哈啊....爸爸...肏我...爸爸肏我...啊...”许棠张着红唇,眼中泛着春色的水光,表情淫荡又放浪。
庄暝捏起他的下巴,居高临下地看他,冷声道:“你就这么喜欢他们,喜欢到主动求肏?”
“爸爸...爸爸...”少年一叠声地软软唤着他,翘着屁股在肉棒上起伏,“我爱爸爸和哥哥,很爱很爱,不要打了好不好,糖糖给爸爸肏....每天都给爸爸肏...嗯啊...”
庄暝看着他的宝贝儿子,眸光闪动,许久,妥协般地闭上眼睛,喉头滚了滚,冲门外提高声音,“停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