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调教师就来查看调教结果,太后被折磨了一夜,身体的反应已经变得有些麻木。他的身上布满了汗水,就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凳子和地上湿漉漉的,沾满了小穴里分泌的淫水,被蜡油封住的肉棒依然坚挺,两颗春囊被宣泄不出的精水撑的又圆又大,看上去十分可怜。调教师饶有兴致的握住两颗饱胀的春囊反复揉捏,已经被欲望逼到极点的身体哪堪玩弄,太后痛苦的低吟一声,想要摆脱他的魔爪,可是被折磨的筋疲力尽的身体却连躲开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被动的承受。
调教师取出他嘴里的口球,一边玩弄着他的下体,一边问他是否想通,愿意接客了。太后忍受着肉体的痛苦,依然倔强的不肯低头。调教师见他骨头这么硬,心中暗喜,掌中用力一握,差点将他的双丸捏爆。
“啊……不要……”
阴囊的痛楚尚未过去,调教师又开始用指甲搔刮他的龟头,刮掉堵住铃口的蜡油。尖硬的指甲在敏感脆弱的部位上不断划过,带给太后无法言喻的疼痛感。
“嗯……”
蜡油一点点剥落,露出被烫的发肿的龟头,以及顶端微微张开的小孔。虽然出口被挖通,阳具也一直保持勃起状态,可是憋了一夜的精液已经无法自行流出。调教师露出跟昨天一样残忍的笑容,拿出一根纤细的小棒,在他面前比划了一下。小棒长约六寸,棒身前端长着一圈毛刺,光是看上去就让人感到头皮发麻。太后看着这件他虽然不认识,但想必也是用来折磨他的凶器,眼神泄露出些许惧意。
“这是什……啊啊……”
还不等太后问出这是什么,就已经亲身体验了这根细棒的用途。调教师一手握住他勃起的肉棒,另一只手将细棒对准小孔用力一捅,直接插进脆弱的尿道。略硬的毛刺搔刮着敏感的肉壁,逆行捅进一向只出不进的尿道,给太后带来难以形容的痛楚。虽然小棒很细,但是他的尿道更加狭窄,被异物强行撑开的内壁胀痛得快要裂开。太后不停的喘着粗气,被迫张开的大腿略微有些抽搐,似乎已经快要经受不住。调教师完全无视他的痛苦,残忍的将手中的木棒抽出半根,再用力插入进去,模仿性交做起活塞运动。
“不要啊啊啊……”
尿道内壁无法避免的被小棒表面的毛刺所刮伤,留下细小的伤口。新添的伤口被毛刺反复摩擦,又是男人身上最脆弱的部位,足以让太后痛呼。不知到底抽插了多少下,直到调教师开始手酸,他才大发慈悲的将小棒整根抽出。随着小棒离体,被蹂躏多时的分身瞬间喷出大量混着血丝的白浊。调教师怎么可能让他痛快的射精,趁他尚未释放出全部精液,残忍的将手中的小棒重新插进尿道,堵住唯一的发泄出口。
“啊啊啊……”
被强制停止射精是任何男人都无法忍受的痛苦,太后的脸色变得惨白,全身开始无意识的痉挛,抽搐了一阵后终于如愿的昏厥过去。
太后是被下体的疼痛给痛醒的,调教的过程中,调教师哪容他休息,一见他昏厥立马握住插着小棒的分身用力摧残。太后的惨叫尚未止歇就被人从铁凳上架起,以趴跪的不堪姿势强行按在地上。下体疼痛不堪,姿势再度转换,他心知新一轮折磨即将开始,疲惫的合上双眼,掩饰住眼中一闪而过的惧色。
调教师以复杂的手法将他绑成既显淫荡又无法挣脱的姿势,用口球堵住他的嘴,又用黑布绑住他的眼睛。他于此间沉浮多年,深知无止境的黑暗与孤寂能够令人崩溃的道理。但是要调教一个性奴,这样还远远不够,除此之外,还需要一点东西。他将一枚银环扣在太后的玉茎根部,锁住欲望的出口,又将一根表面布满怪异凸起的硕大玉势插进太后体内。
“嗯——”太后闷哼一声,小穴勉强接受了这根比昨夜之物还要更加粗大的玉势。随着玉势推进,那些怪异的凸起在他敏感的内壁上不断搔刮,带给他强烈的快感。
“嗯嗯……”玉势头部顶到尽头时,太后全身巨震,下身像失禁一样涌出大量淫水。调教师知道顶到了他的宫口,又坏心用玉势顶了两下,迫的潮吹的青年双腿发软。
“哈……哈……”太后难受的扭动着身体,想要摆脱男人的钳制,被紧紧束缚的分身顶端,几滴淡红色的水珠顺着棒身缓缓滴落,看上去既凄惨又淫靡。
玉势实在是太大了,太后本以为适应后会好些,谁知骚逼里竟然越来越痒,身上也变得越来越热。他在地板上无助的磨蹭了半天,昏沉的头脑才终于想到这是中了春药的反应。玉势表面涂满了春药,再加上他自身的淫荡体质,足以令他想要的发疯。
他的肉体被欲火所灼烧,不得不主动收缩穴肉夹紧体内的玉势,以求能够略解体内的骚痒。调教师看着他的小穴像张小嘴一样一开一合的吃着体内的玉势,眼神变得有些幽暗。果然是个尤物。明明是已经看惯了的画面,可是就连他也忍不住有些情动,想要立刻插进这个淫荡的小洞里狠肏。
太后听到了离开的脚步声,以及沉重的关门声,这间调教室内现在只剩下他一个人了。被遮住的眼睛只能看到一片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