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却因门板的光滑作罢。
这时候男人的经典语录登场了,向南声音含笑低声说道,“哥,我就蹭蹭不进去。”
向怀瑾怎么会不懂男人的尿性,进去了之后恐怕就会说,我就插插不内射,其实懂得都懂。
“骗人。”低声的一声骂,并不在意弟弟听没听见,纯粹是为了发泄心里的不满。
“骗你是小狗。”向南用脸蹭蹭向怀瑾的肩膀,宽阔的肩膀肌肤细腻,蹭上去触感很棒。嘴上说骗人是小狗,心里却把后半句补上了,‘汪汪!我就是小狗。’
最开始向南只是狗狗祟祟的偷摸用阴茎顶撞后穴,只弄几下,又在向怀瑾的腿根抽插磨蹭,装作一副那只是意外的样子。向怀瑾最开始向南一弄,就低语警告,到后来都懒得说他了再加上厕所里人来人往的他不好出声,竟然无声的纵容起来。向南的胆子自然是越来越大,阴茎顶弄后穴的时候越来越多,到最后干脆装也不装了,目的明确,就是想要插入后穴。
向怀瑾最开始收缩着肛口拒绝,到后来肛口被阴茎磨出了感觉,内里痒意泛滥,渐渐的松懈了下来,肛口和股缝被阴茎流出的前弄得湿漉漉的。
又湿又热的肛口被阴茎一次次锲而不舍的顶撞,渐渐的被顶开了一个小口子,粉嫩的颜色也渐渐的转变成粉红色。
向南的眼睛越来越炙热,呼吸也又快又急,顶撞肛口的频率也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大,甚至有好几次都差点肏进肛口,向怀瑾只是细微的摆动臀部拒绝。胜利就在前方,他就快要大吃一顿了。
向怀瑾能怎么办,他心知肚明,说好的一切都不算数,弟弟还是会插入自己的,或许从一开始他内心里就隐约明白,什么不插入,只腿交都是假的,弟弟不可能老实。
到这一步,他并不意外,也不失落,内心只有一种,啊,这一刻还是来了的感觉。他甚至内心有种感叹,弟弟其实还是忍了好一会儿的,之前也还是老老实实玩了许久他的腿。
抗拒,受伤的只有自己,万一弟弟忍不住强行插入,后面肯定要受伤,还是放松吧,那句话怎么说来着,生活就像强奸,既然不能反抗那就享受它好了。
向怀瑾自我安慰着一边将手臂抵在嘴边,咬着手臂上的肉,一边尽力的放松肛口顺从向南的动作,他在为弟弟的插入做准备。
后穴确是早早就做好了被插入的准备,里面早就被肠液浸的又湿又滑,滚烫的肠肉饥渴的绞紧蠕缩,却什么也得不到,随着肛口的刺激越来越多,肠肉也从最开始的细微痒意演变成了刻骨的酥痒,偶尔还会饥渴到痉挛绞紧,沁出肠液汇聚在一起,都快流出来了。
向南自然是能感受到向怀瑾的松懈,那缩紧的肛口渐渐的松缓了下来,手指轻轻一戳便能插进去,勾出黏腻的水液,像是挤进果肉一样,柔嫩多汁,带着无尽的甜蜜。
挺胯用龟头磨了磨肛口,柔嫩的肛口微张,随着主人紧张的呼吸而一张一缩的,像是饥渴的小嘴,想要主动含着龟头,把阴茎拖进温柔乡。
这时候向南的恶性趣味体现出来了,刚才向怀瑾抗拒的不要时他渴望急迫的跟个什么似的,现在向怀瑾软下身段纵容他插入了,他却不急了,慢悠悠的只用龟头摩擦肛口和股缝。
美食到嘴边了,他反倒矜持起来,不疾不徐的,时不时探出一点苗头,勾的人恨也不是怨也不是,只剩下气了。
这回轮到向怀瑾急了,一颗心高高提起,连门外的动静也不关注了,全部注意力都放在后穴和那恼人的阴茎上,只盼着弟弟能早点收起玩心,给他个痛快。
快刀斩乱麻的痛快是没有的,向南依旧慢悠悠的勾火磨蹭,他在等什么谁也不知道。
火热的情欲,将身体里那点醉意给勾了出来,向南只觉得这气氛醉人,看着身下人脖颈微曲,雪白皮肉包裹下颈椎微凸,半垂着脑袋,好像折下了一身傲骨般卑躬屈膝,突然生出一种想要彻底碾碎这人的傲骨,让他彻底成为自己身下宠的想法。
“别闹了,来吧。”向怀瑾的声音很小似有些窘迫,随着这话出口,那粉白的耳垂又红了一个度。
向南恍然才想起,哪用自己用力的碾压,自己这哥哥,早便是任由自己攀折欺凌,就比如现在,被自己压在厕所隔间里,又遭自己言而无信的逗耍,到现在还主动求着自己弄他。傲骨,哥哥在自己面前从来都没有这东西。
俯身一口咬在向怀瑾的肩头,倒说不清为了什么,只是很用力,向怀瑾不明白弟弟为什么欺负自己,只是动了动肩,然后便停住了,任由弟弟用力的用牙齿碾咬带来尖锐的疼痛。
耳尖的听见了门外的脚步声,凌乱无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