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早,云湘睁眼发现自己睡在一男人的怀里,自己色情地含着人家的乳尖吮吸,像个吃奶的孩子。
她大惊,赶紧滚远到了床边,抬头发现那人早已醒来,这么直勾勾地看着自己。
云湘不敢多看,吓得直接裹了被子,赤脚跑到床下捡衣服穿。
赶紧跑,赶紧跑,自己根本惹不起这种男人,万一要是被抓去卖到窑子里,就惨了!
趁着还有命,走得越远越好!
男人在云湘下床之时,也跟着下来穿衣服,他动作利落速度极快,云湘极力避免看他,却还是见着了他腿间的东西。
颜色粉红,大小诱人。
再结合他被云湘吸得有些肿的乳头,和那简直是小白脸的容貌,云湘很可耻地流了鼻血。
男人穿戴完毕,大手一捞就抓住根本没跑远的人,伸手在她背后点了一下,云湘就软软地睡在他怀里。
他伸手将她的鼻血抹净,抱着人出门。
云湘再醒来的时候,是在马车上,人怀里。眼睛瞟瞟盖在自己身上的淡蓝色外衫,像是之前绣坊里面定做的一批料子。
视线往下,那袖口的金边,还真是她绣的。
这衣裳管事的婆子说过,是给什么夏府公子哥定做的,可马虎不得。
因为工钱丰厚,时间紧迫,云湘被督促着连绣了两个晚上才完工,一边绣一边骂到这些富商毫不讲人性,所以过去了大半年还记得这事儿。
乖乖,她惹上了个什么大人物?
云湘眨巴眨巴眼睛,借着余光继续打探四周,末了想闭上眼睛装死,头顶上便传来声音。
醒了?
云湘的手指小幅度地动了动,男人便将她扶起,让她坐到对面去。
她十分听话,扶着有些酸痛地腰坐到了对面,屁股一碰到铺了软垫的座位,便疼得呲牙咧嘴,一张小脸皱成一团。
双腿之间火辣辣地疼啊
她很快稳定下来,坐直身子盯着他的脚尖看,大气也不敢出。
这车厢里铺了上好的地毯,云湘看不出工艺来,只觉得十分精细,拿来当地儿踩实在是浪费
有钱人家就是非常可恨呀!云湘想。
夏朗榆看着面前的人,脸上表情稀奇古怪,不知想些什么,他开口问道:名字?
云湘被他的话唤回神,迷茫地抬头看着他:啊?
他又说了一遍,颈间的喉结上下移动,差点又让云湘看呆了:云,云湘
哪个云,哪个湘?他又问道,云湘的重点已经转移到那带着两颗小泪痣的桃花眼上。
云海的云,眇小欺湘燕的湘
你念过书?夏朗榆好奇地问道。
小姑娘点点头又摇摇头:没跟先生学过,是姥姥让街上替人写信的秀才教的。
学了几年。他问了第四个问题。
应该是六年吧云湘被他眼睛一盯,就觉得自己像个被美色迷惑的大王,整个人什么都瞒不住,一咕噜全抖了出来。
家里还有人吗?
云湘摇摇头。
多大了?
十七。云湘攥紧了袖口,我,我还可以回家吗?
那个亲过她身子的好看的唇里,无情地蹦出两个字:不能。
云湘听闻,眼里已经有了泪花:你要把我卖掉吗?
夏朗榆顿了顿,回道:并不是。
可我家里还有我攒的钱,这月的工钱也还没领呢她抽抽搭搭的,说了半天才完整。
对面的男人揉了揉眉心:我已差人将你的东西全部搬过来,因为事出突然强占了你的身子,所以今后你来我的住处服侍我。
云湘脸一红,立刻便没了声响。
她是做了别人的小妾吗???
在绣坊的时候,云湘绣过某个员外第九个小妾的袄子,听说那个女子很是得宠;但云湘也听过,某某官家的大夫人前几日刚赶走一个姨太太,原先定下的衣服硬要退了
她抬头看看对面男人的脸,仔细回忆曾经在绣坊看料子的各家老爷,猜测他到底是不是个妻管严,自己过去有没有活路。
夏朗榆。他报了姓名,我希望你进了宅子,少看,少听,少说。
云湘点头应下,继续盯着他的脸揣摩。
夏朗榆侧过脸,闭目养神。
昨晚蛊毒发作,却不是想象中的疼痛致死,反而饮了春药一般冲动,只有彻底释放一次,才能减轻一部分痛苦。
商陆走之前来给他看过,说他身上有的是母子两蛊,故而他发作的次数,是夏衍的两倍。
而解决之法却没有说,如今这般变故,当务之急还是把商陆叫回来最重要。
马车徐徐拐进了一座大宅,云湘跟着夏朗榆下了车,面前的回廊站着一个人,一袭黑衣身材健硕,正满脸不爽地盯着她看。
云湘往夏朗榆身后躲了躲。
苏木。夏朗榆显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