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锦被包裹着,大手伸至被子下面替安渝一下一下揉着摔疼的地方。
被温暖粗糙的掌心摩擦过细嫩的肌肤,过于明显的触感让安渝像心中有猫在挠一样酥酥痒痒的,更何况此时自己还近乎赤裸地坐在男人的怀里,身上盖着男人的锦被,完全被属于男人的气息包裹着。
一切都太超过了,他咬着唇想。又想起喝茶时元劭看他的眼神,挣扎着想要落地,却被平时对他多有纵容的男人用手臂禁锢在怀里,大力地扣住下巴,低头吻了上来。
"唔..."安渝吃惊地睁大眼睛,一不留神就让男人灵活的舌头探进嘴里,凶猛地搜刮着口齿间的津液,然后含住安渝不断躲闪的舌,急切得嘬吻着。
安渝一阵眩晕,几乎分不清现在发生了什么,原本蓄力推拒的动作被打断,喉咙间溢出几声含糊的呻吟,随着大脑的缺氧彻底软下身子乖顺地坐在将军结实的大腿上。他浑身战栗,早在和自家学生的欢爱中熟得情欲美好滋味的丞相被吻得迷迷糊糊,大腿根处顶上一包硕大的隆起更让他的身体轻颤,双手不由自主地勾上将军的脖颈。
这一动作似乎鼓励到了忠犬变恶犬的青年,他的双手剥去丞相身上所剩无几的布料,着迷地附在上面来回滑动,布满茧子的手掌滚烫,将安渝敏感的身体激起一片鸡皮疙瘩。
元劭一手覆上安渝胸前两点粉嫩,丞相身上为数不多的肉都长在了令人心潮火热的地方,略有弧度的胸膛上,细腻柔软的触感令他爱不释手。将军的大拇指上上下下地拨弄着中心的红点,令丞相不知是想迎合还是想逃脱地躬起又挺直背部。
另一手来到了腿间,套弄了几下不知何时挺立的肉棒就不再管他,往里滑到了股间的深幽处,却意外地摸到一手滑腻的水迹,几乎是立刻想通怎么回事的将军脸黑了下来,动作间也带了几分粗暴地将一根手指从穴口顶了进去。
"嗯......什....!"终于被放过嘴唇的安渝仰头还没喘几口气,就感觉到胸口另一处奶头被高热的口腔含住吮吸,禁欲多日的穴肉被人敲开探入,粗大的指节在肠肉里四处戳弄打转,将湿润的小穴拉扯得淫水直流。
"哈啊......别...别搅了呜...好...好难受......"
平日里安渝皱个眉都会忍不住反思自己的青年听到安渝的请求一反常态的没有停下,而是变本加厉地多塞了两根指头进去开拓湿软的肉穴,直逼得丞相摇头落泪,委屈得直哭。
感觉到扩张的差不多了,元劭轻轻抬起安渝挺翘的屁股,对准自己昂扬粗硬的肉棒,缓缓顶了进去。
"咿呀——!啊啊啊——"被进入的感觉被无限延长,几乎连肉穴里含着的肉棒的青筋都感觉得一清二楚,安渝紧紧抓住将军的肩头,过电般的快感席卷全身,逼着他哭喊出声。
粗长的凶器一插到底,还不等安渝适应片刻,就大开大合地操干了起来。这个体位本就进地极深,还不等元劭多干几下,早就被过载的快感压垮的安渝就哭叫着射了出来。
多日未尝到甜头的身体敏感淫乱的可怕,没被碰过前端也能直接射出来,不等安渝享受片刻高潮后飘忽的余韵,就又被在床上暴露本性的青年将军拖入无边的地狱快感。
沙场上的冷面暴君骨子里怎么会是温柔的人,只是将所有的耐心和温和都给了好友,如今却如同猎豹一般在好友的身体里驰骋。
"慢...慢点......唔啊...太......太多了哈啊......"
元劭握住安渝纤细的腰身,疯狂向上颠动着打桩,一下下戳刺到了穴心凸起的敏感点,操得身上赤裸的人儿汁水飞溅,沾湿了他半脱未脱的外裤,一想到安渝如今敏感熟透的身子是拜谁所赐,他就心下一阵烦躁,将让他嫉妒到发狂的情绪全灌注在暴涨的肉棒里,红着眼低吼着在心上人湿软温暖的穴肉中进行最后的冲刺。
安渝哭得满脸通红,半张的小嘴隐约能看见红润的小舌,不断吐露出带着哭音的呻吟,空虚已久的小穴被滚烫的肉棒填满,爽得他近乎失声,扭动着身子迎接着元劭粗暴的抽插,囊袋一下下拍打在丰满的臀肉上,激起一股股肉浪,男人黑硬的阴毛也随着每一次抽插摩擦着他的穴口,瘙痒中带着的刺痛将他推向了另一个高潮。
"唔......射...要射了——!"安渝吐着舌头,不住地摇着头,双手掐入男人结实的肌肉里,感觉到他即将来临的男人也加快速度,抽插数百下后将浓稠的精液一股股射在了穴里。安渝精致的肉棒也喷出一股白液。
被强制射了两次的丞相大人浑身无力地靠在男人肩上喘着气,眼睛逐渐合上,几乎就快这样睡过去,眼睛完全闭合的前一秒,似乎听到男人在他耳边深情而又叹息的声音:
"......让我来爱你吧,我会给你比他更多的...爱和陪伴......"